飛斧帶著旋風之音,極速射向蘿莉少女的後背。
「哼!」蘿莉少女不屑的冷笑一聲,後背被護體罡氣瞬間密布。
「叮——!」飛斧直接撞在護體罡氣上,泛出一道激烈的火花。接著,飛斧徑直被護體罡氣彈飛出去。
「我看你的王八殼有多硬!」
川風手拿兩把黃級上品寶劍,駕著座下花花牛沖了過去。
「呱噪!」
蘿莉少女一腳踢中地面上的石頭,將其踹飛出去直接擊中川風的腦袋。
「砰!」石頭夾雜著強大的力量,瞬間就把川風擊落馬背。
「噗通!」川風重重的跌落地面,只覺眼前一昏頓時人事不省。
疾馳的花花牛迅速停下腳步,轉身忠誠的將川風圍在身後,為他築起最後一道血肉之牆。
蘿莉少女漫不經心的看了花花牛一眼,不太在乎它對自己的恐懼情緒。
撒旦總裁放肆寵 「你們兩個跟我走吧!」蘿莉少女伸手迅速拉住雯雯小手,要帶她們母女離開這裡。
「壞人,你快放開我!」雯雯一臉憋屈的神色,她的小手怎麼也掙脫不了束縛。
「你要是再鬧,我就殺了你的天宇哥哥!」蘿莉少女雙眼一瞪,作勢便要拔刀砍了天宇。
聽到蘿莉少女的話,雯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。從眼睛里那滴滴淚水,可以看她內心十分的委屈。
「大姐,我們走吧!」
「嗯?好!」農婦膽怯的點了點頭,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。天宇都被此女打倒了,她一個小婦人也無濟於事!
蘿莉少女把雯雯母女放到天宇馬背上,自己則走在前面牽著韁繩帶路。
川風、天宇兩人則留在這裡,與一群馬賊屍體作伴。
「殺——!」良木收回遠眺的目光,撿起一把長劍隨手將身旁看守的馬賊幹掉了。
前邊發生的事情良木看的一清二楚,馬賊首領跟大部隊已經被神秘少女殲滅了。
良木的帶頭擊殺,商隊的護衛紛紛開始自衛反擊。頓時間,刀光劍影一片!
「噗!」零零星星的馬賊被抹了脖子,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。
「齊掌柜,財物有沒有丟失?」
良木疲憊的靠著馬車,剛才他輕點了一下傷亡。除了他這位團長,鐵英傭兵團已經全軍覆沒了。
「沒有,財物完好無損!」
齊掌柜欣慰的擦了擦汗水,這次的事還真讓他心有餘悸。
他那肥胖的身軀一顫一顫的,錦衣早已經全部濕透。就在這之前,齊掌柜還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。
「齊掌柜,此地不宜久留,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!」
良木謹慎的望了望四周,蒼狼山脈里的山賊多如狗,要是再耽擱下去保不齊還會遇到賊人。
「好,就依良團長所言!齊掌柜掏出手絹不停的擦著額頭,虛弱的身體經過這麼一折騰,汗水好似不要錢的往下滴。
「這群天殺的馬賊!」
齊掌柜狠狠的一腳踹在馬賊屍體上,臉上得意忘形的表情突然凝固起來。
「啊!」齊掌柜急忙蹲下身體,痛苦的抱著腳指頭揉了起來。
有什麼東西咯著齊掌柜的腳,不解的他一臉疑惑的在馬賊屍體上摸索起來。
突然,一塊白花花的東西出現在齊掌柜眼前。
「呼!」他的呼吸頓時變的粗重,這竟然是一大塊銀錠。
「趙軍,你們幾個快去找一下,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!」
齊掌柜小心翼翼的將銀錠收入懷中,一臉貪婪的吩咐手下去發馬賊的財。
「齊掌柜,我們現在應該上路了!」良木眉頭一皺,沒想到膽小怕事的齊掌柜竟然變卦。
「不急!」齊掌柜揮手打斷良木,面對金銀的誘惑,他早就將馬賊的威脅拋之腦後。
「你!」良木氣的背過身去,齊掌柜翻臉比翻書還快。
要不是這個貪財好色的蠢豬,執意要抄什麼近路,他們鐵英傭兵團也不會落得個全軍覆沒。 「大丈夫有所不為,有所必為!」
川風推開漢子的手,果斷的撲向了耿濟。
「TMD,還哭!」耿濟猛踹一腳踩向小姑娘的臉,嘈雜的哭喊聲令他十分煩躁。
「夠了!」川風抓住耿濟的腿,一把將他扔出客棧。
「小妹妹,你沒事吧?」川風抓住小女娃的手,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。
「哇哇——!」小姑娘鑽進川風的懷抱,放聲痛哭了起來。不知道怎麼滴,她一看到川風就感覺特別的安全。
「呸,小子你找死!」耿濟狼狽的爬了起來,嘴裡邊全是地上的泥土。
耿濟取出掛在腰間雙鉤,殘忍的勾向川風的後背。
「滾!」天宇一個閃身,劍鞘擋住耿濟的去路。
「找死!」耿濟一個鉤劈向天宇,勢要將他剝皮抽筋。他手裡的雙鉤飛速旋轉,凌厲的氣勢迫人心神。
「嗆——!」
天宇瞬間拔出兔八哥劍,一劍將耿濟的雙鉤削斷。
「乒啷!」削斷的雙鉤掉落在地。
耿濟一臉驚愕之色,天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。他武師初期修為竟沒有反應過來,直接被削斷了雙鉤。
「什麼?胡蘿蔔!」
客棧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,他們皆被天宇手中的兔八哥劍震撼。
一根胡蘿蔔有這麼大威力?可以斬斷耿濟的精良雙鉤?要說這是一柄寶劍,可它長得又不像啊!
「好,很好!」耿濟目光陰冷的盯著天宇,伸出手指放進嘴裡,仰天吹了一個口哨。
「咻咻——咻咻!」嘹亮的哨聲蕩漾出去,一群身披藤甲的寨兵從遠處奔來。
不一會兒,密密麻麻的藤甲寨兵便把川風兩人團團圍住。
老公嫁到 「莽夫!」先前勸阻川風冷靜的漢子,臉上露出可惜的神色。
年輕人就是不懂什麼叫做忍一時風平浪靜,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招惹耿家少寨主。
「上,快給我弄死他們!」耿濟揮手讓手下誅殺川風兩人,自己則膽怯的退了下去。
白袍人那一劍還歷歷在目,以自己的實力上去就是送死,他耿濟可沒這麼傻!
耿濟命令一下,忠誠的寨兵迅速沖向川風兩人。
「哼!」天宇隨手挽了一個劍花,快速劈向飛來的武器。
「唰!」幾柄最前面的武器首當其衝,被兔八哥劍輕鬆斬斷。
天宇抬起一腳,將面前的寨兵全都踢飛出去。「砰!」飛出去的寨兵撞到衝上來同僚,將他們也帶翻了一大片。
其餘躲過撞擊的寨兵再次撲了上來,天宇的攻擊並未讓他們恐懼。
不過,由於實力差距太大,他們依舊被天宇一劍斬斷武器踢了出去。
「砰!」耿家寨的寨兵歪七八扭,全都被天宇打倒在地。
一群武士級別的寨兵,根本不夠天宇一個人打。川風全程都沒有出手,一直把小姑娘護在身下阻擋寨兵傷害她。
「都給我住手——!」一位器宇軒昂、長著濃眉大眼的國字臉壯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。
「寨主!」
一看到寨主耿懷陸過來,所有在場的寨兵全都老實的退到一旁行禮。
「這是怎麼回事?」耿懷陸一雙虎目掃視,每一個寨兵接觸到他的目光便心虛的低下了頭。
耿懷陸的威名深入人心,他們都不敢直視其人。就連少寨主耿濟,也是心虛的躲在人群中。
「耿濟,你來回答!」耿懷陸目光停留在他身上,希望兒子不要讓他失望。
耿濟眼珠子一轉,擠開人群走到父親面前。他神色謹慎的看了耿懷陸一眼,指著川風一臉憤怒的說:「父親,這兩人在寨中無故挑事,還打傷了孩兒!」
「什麼?」耿懷陸目光投到天宇身上,一襲白袍面紗著實神秘。
「朋友,是你們打傷我的兒子?」耿懷陸雙手後背,氣定神閑的走了過去。
耿懷陸決定先禮後兵,摸清楚這兩個人的底細再作打算。不清不楚,他可不會貿然出手為耿家寨樹敵。
「耿寨主,你為何不問我們為什麼要打你的兒子?」川風把小姑娘送到天宇身旁,大步流星的走出來擋在了耿懷陸的面前。
「朋友,你可知道我們耿家寨的規矩?」
「知道,不能動刀兵!」
「既然如此,你又為何知法犯法?」耿懷陸神色複雜的看著黑袍人,他感覺出來面前此人修為低下,根本不是自己一招之敵。
「看來,傳說中耿寨主的公正廉明,鐵面無私是假的啊!」川風目光不屑的撇了撇耿懷陸,嘲諷之意非常濃厚。
「你什麼意思?」耿懷陸鐵拳緊握,強壓下胸中的怒火。哪裡來的跳樑小丑,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蹦躂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
「什麼意思?耿寨主是非不分還用在下提醒嗎?」
「好一個是非不分,今天老夫就讓你暢所欲言!」耿懷陸面色一寒,緩緩鬆開了鐵拳。不過是個小小的武士,諒他也不敢糊弄自己。
「耿寨主,你兒子堂堂一個武修,竟然欺壓一個幼稚孩童你不覺羞愧嗎?」
「你說的可是真的?」耿懷陸雙眼冒火,胸中的怒火有點壓抑不住。他的孩子什麼樣,自己心裡不清楚?竟敢當面詆毀他的兒子,真把他耿懷陸是泥捏的?
「是否真假,一問他們便知!」川風伸手指了指在場看熱鬧的所有人。
川風手這麼一指,嚇得這群膽小怕事的人紛紛後腿一步。全都心裡暗罵川風:沒事,你TMD扯上我們幹什麼!
耿懷陸目光炯炯的盯著人群,眾人的表情讓他感覺得川風好似沒有騙他。
「有話快說,老夫不會怪罪你們!」耿懷陸眼睛一瞪,吞吞吐吐的真令人不爽。
「耿寨主,這位小兄弟所言非虛!」聽到耿懷陸的承諾,周圍的人才異口同聲為川風作證。
「放TMD狗屁,我根本沒幹!」耿濟凶神惡煞的瞪著眾人,盤算著事了之後怎麼整這群人。
「閉嘴!」耿懷陸一巴掌拍在耿濟臉上,猛的將他抽飛了出去。事已至此,竟還在這裡丟人現眼。
這麼一折騰,耿家寨是待不下去了。讓天宇把小姑娘送回人群,川風便扭頭往寨外走去。
「慢著!」耿懷陸的話剛落,一群寨兵重新將川風圍了起來。
「耿寨主,什麼意思?」
川風疑惑的回過頭,耿懷陸準備秋後算賬?
難道之前那些情報都是假的,什麼義薄雲天、忠義蓋世全是幌子?
「朋友,此事你做的很對,不過想就這麼一走了之,未免也太輕鬆了吧?」
「耿寨主,你想怎麼樣?」川風冷冷的看著耿懷陸,他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。
「朋友,只要你能接我三掌,便饒你們動刀之罪!」
「接你三掌便放我們離去?」
「嗯,不錯!」耿懷陸誠懇的點了點頭,他想殺了川風兩人立威。
耿懷陸自幼生在這蒼狼山脈,深知狼群法則。如果隨便一個人就能踐踏耿家寨的規矩,那麼他們就離滅亡不遠了。
「好,放馬過來吧!」川風點頭答應耿懷陸的要求,原地扎了一個馬步等待攻擊。
「三一,還是讓我來吧!」天宇跑過來準備拉開川風,自己半步武宗肯定比他抗揍。
「放心,我沒事!」
川風自信的推開天宇,耿懷陸的三掌他還沒太放在心上。畢竟,銀龍鎖子甲可不是吃素的。
執拗不過川風,天宇只得退到一旁。待情況危急,他再出手救川風。
「第一掌!」耿懷陸迅速衝到川風面前,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「砰!」川風徑直飛出去三米多遠,狠狠的跌落在地上。
「呼!」周圍的人齊齊吐了一口氣,耿寨主的實力果然了得。
天宇面色一白,著急的跑過去攙扶川風。
天宇還沒有跑到,川風便猛的從地上躍起,穩穩落在耿懷陸的面前。
「再來!」川風一臉輕鬆的表情,剛才那一掌看似威猛,其實勁力全被銀龍鎖子甲卸掉。
「好小子!」
耿懷陸繼續拍出了第二掌,剛才只是用了三成功力。這一次他使用了六成功力,看著黑袍人能不能夠抗的住。
「砰!」鐵掌再次拍中胸膛,川風化為一顆炮彈拋飛出去。足足飛了十多米遠,撞在一根柱子上才停了下來。
「真爽!」川風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生龍活虎的跑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