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,一輛掛着軍用牌照的軍車,猛地一個急剎車甩尾,橫停在了周城大廈門口。
軍車車門推開。
一名身穿迷彩軍裝的戰士,面色凝重,疾步跨下車。
戰士手裏拎着一個黑色布袋,步伐渾厚沉穩,一步一步,推開了眼前的那群記者媒體群。
他就這麼步履如山,擠進了人群中。
他一步一步穿過擁堵的記者人群。
而後,踏步朝着展台上走去。
展台四周,幾名保安們,察覺到了不對勁,正欲上前阻攔。
「站住,退下。」
可,那幾名保安剛上前攔截,還未來得及阻截。
那名軍裝戰士身軀猛地一衝,一個肩部撞擊。
「呯呯……!」兩名保安,當場直接被撞飛出去…!
場面,瞬間變得有些嘈雜混亂?
台下,所有人都驚疑不解的望着這一幕?
這……是發生了什麼?
展台上。
周澤韜也是面色一驚?錯愕的望着台階。
只見,那名戰士,一身迷彩軍裝,手裏拎着一個黑色布袋,一步一步…踏上台階。
「你是……哪位?」周澤韜站在台上,面色驚疑不定,問道。
那名迷彩軍服的戰士,面色凝重,一步一步……緩緩走到了周澤韜面前。
而後,拆開了手中那個黑色手提布袋。
他,當着在場一眾人的面,從布袋中,取出了一件黑色蹭亮的西裝。
「奉我家先生之名,今日特此,前來送上一件西裝,為你慶賀。」
那名迷彩戰士說着,將那件黑色嶄新的西裝,遞到了周澤韜面前。
可,見到這件西裝時,周澤韜的瞳孔卻是劇烈一縮。
他的身軀一顫,驚疑不定的往後倒退了一步!
因為,這件西裝的胸口衣領上,正別着……一顆血淋淋的雄雞雞冠!
雞冠,是被從雄雞身上狠狠掰斷下來的。
鮮血,染紅了西裝的整個領口。
那顆公雞的雞頭,正被別在西裝領口上,鮮血淋漓!
這?!
這……是什麼意思?!
周澤韜面色驚疑複雜,盯着那件西裝,頭腦智慧如他,瞬間便反應了過來…!
西裝外套……衣服?!
雄雞雞冠……冠?
衣……冠……禽獸?!
這他媽,是在罵他……是衣冠禽獸?!!
「你什麼意思?!」
「你想幹什麼?!」
周澤韜面色凝重冷戾,怒叱喝道!
「來人,給我把他拖下去…!」
台下,數十名保鏢,頓時面色凝厲,疾步朝着台上沖了過來。
可,那幾名保鏢們剛一衝上前。
那名迷彩軍裝男子,突然直接…倏然右手一抬。
一柄漆黑冰冷的槍械,猛地浮現在空氣中。
冰冷的槍械膛孔,狠狠鎖定,直指周澤韜的眉心。
唰~!
空氣,瞬間安靜死寂!
台下,所有記者、媒體朋友們……全都懵逼,震愕?!
所有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?!
這?!
這他媽,是熱武器槍械?!! 陳寧收拾了陸彪之後,詢問宋娉婷跟秦鳳凰:「你們沒事吧?」
秦鳳凰剛才沒有打贏陸彪,有點羞愧:「我沒事!」
宋娉婷道:「我也沒事,只是不知道這次怎麼招惹了京城喬家的人。」
「老公,你還把喬家的手下打成那樣,該不會有事吧?」
陳寧微笑道:「沒事,走,我們去吃飯吧!」
陳寧跟宋娉婷,帶著典褚跟秦鳳凰,驅車來到鴛江酒店。
他們來到酒店二樓的西餐廳!
陳寧跟宋娉婷坐下各點了西餐,然後一起吃燭光晚餐。
典褚跟秦鳳凰兩個跟班,則識趣的在不遠的地方坐下,沒有打擾陳寧跟宋娉婷用餐。
碰巧的是,喬梁跟何金榮等人,今晚選擇在這鴛江酒店8樓舉行派對。
此時此刻!
酒店8樓,喬梁正在沖著一幫手下發脾氣:「什麼,你們沒有把宋娉婷給我帶回來,陸彪還被陳寧給打死了?」
在喬梁跟何金榮,還有大批紈絝子弟,以及大批手下的注視下。
那幾個剛剛逃回來的傢伙,耷拉著腦袋,小聲的說:「是呀,陳寧不但打死了陸彪,還讓我們帶話給七少你。」
喬梁臉色鐵青:「他讓你們帶什麼話給我了?」
手下低著頭,顫聲的道:「陳寧說你徹底激怒了他了,他讓你等死。」
喬梁聞言眼睛閃過一抹怒意,他端起酒杯,緩緩的喝了一杯紅酒,然後猛然抬手,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地上,摔了個粉碎。
他恨恨的道:「他想殺我?我先取他狗命!」
他的話音剛落,立即有人說道:「七少,我們剛才把陸彪的屍體送到殯儀館才回來。我們剛才回來的時候,發現陳寧跟宋娉婷兩個,在二樓餐廳吃飯。」
喬梁聞言睜大眼睛:「陳寧跟宋娉婷在二樓?」
「呵,這真是地獄無門闖進來!」
「狂獅、熊王,你們帶人跟我一起下去,跟陳寧那小子算賬。」
立即,兩個身材高大,肌肉噴張的鐵塔大漢就出現在喬梁面前,齊齊的道:「是,七少!」
喬梁帶著狂獅、熊王,還有一幫手下,以及何金榮還有一群紈絝朋友們,氣勢洶洶的就要去找陳寧霉氣。
但,就在這時候。
一個身材挺拔、眸若星辰的男子,卻帶著一個魁梧手下,從門口走進來。
這個挺拔男子,正是陳寧。
喬梁錯愕的望著陳寧主僕:「你們誰呀?」
何金榮見到陳寧,臉色劇變,搶先說道:「七少,這傢伙就是陳寧。」
陳寧!
就是把何金榮右手打斷,把陸彪打死的傢伙。
喬梁等人望著陳寧的眼神,全部都變了。
陳寧微笑道:「聽說你們要找我,我就自己過來了。」
喬梁很快從驚訝中回過神來,他冷笑道:「呵,得罪了我,你還敢送上門來,我不知道該說你是無知者無畏,還是該說你愚蠢。」
陳寧望著喬梁:「你觸動了我的底線,本來按照我的性格,你現在已經是死屍一具。」
「不過,我跟你爺爺喬老有數面之緣。」
「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,我之前給你們的機會還算數。」
「你跟何金榮他們,立即到趙玉婷墳前跪下懺悔,然後投案自首,我可以饒你們不死。」 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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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:「……」
他能說什麼呢?他這位先生什麼時候都很明智,但唯獨在這個女人身上,他會像變了一個人樣。
比如這一次的佈局,他實在無法理解,為了一個女人,他會下這麼大一盤棋!
「那事情辦好了嗎?這段時間我也在打聽,南希小姐確實是想要重新進入金融圈,她之前的合作夥伴雷蒙家族已經崩了,現在想要快速站穩腳跟,只怕要找一個身份背景更強的人才行。」
「嗯,所以今晚我才會喝這麼多酒。」
這個男人又是勾唇一笑。
他很少開心成這樣,哪怕是他平時總是對人笑臉相迎,但真正笑得這麼明媚的時候,很少。
助理便不說話了,收拾了一下,準備出去。
「對了,這裏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?安排一下,明天我帶着南希和那幾個人出去玩一玩。」